疫情以来从来没有在任何线上平台抢过菜,没有在群里团过菜的人(因为一来对食物的兴趣不大二来看到群里各种轰炸消息脑壳也疼了);一个已经忘了上一次用excel求和功能是什么时候的社恐,竟然成了一个团长,在我完全不知道团长要干嘛的时候。
起因就是看到朋友发的番茄广告,突然想吃了,就发到了一个有400人的大群看看有没有其他人一起团的。稀稀拉拉有10个左右的人回复,还有人来加我微信,让我把他们拉到番茄群。我很莫名,心想你干嘛加我微信啊,难道我要+50个人的微信然后拉到群里?我应付地说,就先看看大家意愿度,回头再说。心里想的是也就这十几个人不成气候的,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但是没曾想,我竟然以打广告的名义被踢出群了,非常莫名由气愤。奇怪的好胜心促使我反而想要做成这件事,不然怎么向之前留言的小伙伴交代呢?经人指点才想起来可以直接建一个群然后把群二维码贴到其他群里,这才找到了成团的正确打开方式。然后竟然花了整整一个下午和晚上,之间各种事情是之前毫无准备的。比如登记,核对大家的信息,制表,安排对接人员,收费…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也没那么复杂,不过昨天下午刚刚上手的时候还是觉得非常琐碎的。最大的感受就是很多人不能按照你期望地那样去执行,比如说不改名字不备注不留手机或者留错信息… 还有之前没有意识到厂商是不会单独和每个人对接的,所以我要到门口去和这50多个人对接分发货品;有很多楼现在被封着,这些楼我都要帮他们送过去;到时候司机到的时候可能是半夜~…
到了晚上收费的时候,看到大家发的图,我才知道团长已经成为了上海最受尊敬的人。哭笑不得。过程中多亏了一位在其他团当团长的男士帮我,他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发图提醒大家去备注。承担着fe的工作,而我就像一个机器人一样只说一些必要的话。然后在每句话后加一个哦或者哈让语气不要显得太生硬。做的时候就跟小伙伴吐槽:群里有的就是巨婴,有的爱指手画脚,有的还给人画饼说这活锻炼能力,有的装聋作哑不停安排。有团友说,大家好好配合,下次团长还能带领我们团其他的,我心里翻个大白眼,想着谁要当谁当去吧,这图啥啊! 又不是真的为老年人服务更不是什么生活必需品。但是为何心里又隐隐期待第二次?
我想可能是这是我出生那么久以来第一次做个小领导承担了一些些类似管理的工作,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带来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尤其是当我的工作被那位男士表扬的时候。也不知道人家是客气还是什么,发了好几段语音夸我的秩序维持地好啊,控制人数目的单纯啊等等,其实这都是因为我懒得说话,也不希望人数太多给自己招来很大的麻烦。
话说,真有下次的话,可以改进的流程是:
- 事先跟货源询问清楚。
- 事先做好图片加上重要信息避免反复回复同样的信息。(价格,分量,到货时间等是最为关心的)
- 要求进群的每个人改名字不然退群。
其实整个过程中有各种情绪升起,比如一看就是ESFP的人在里面疯言疯语,比如有些人特别小心谨慎还要加我微信再付款。都让我很难理解甚至反感。还有对自己的不接纳也是反复被暴露的一个问题,掌握不好fe和fi的平衡,总是一会担心自己太软一会又怕自己哪句话得罪别人了。不过还好,觉知是在的,所以怪不得各个宗教都推崇服务他人,的确只有完全不求回报地服务他人,才是最好的修行方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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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箔
人生真的是神奇,小时候很多不能理解或者觉得是封建迷信的事情,到了一定的年龄就会逐一解锁。烧锡箔就是其中之一。小时候肯定跟在爸妈身边做过这事儿但一点印象都没了,所以这次烧的时候感觉很新鲜。比如他们让我画三个⭕️,我们是和房东阿姨一起下去的,所以我以为两个就够了,但是大人们说给自己人烧之前,要先给地主公公烧一点,另一说是给“邻居们”烧一点,这样他们就不会来抢我们自己的纸钱了。烧的时候要拿一个棒子不断地挑一挑燃烧中的纸钱,让他们烧地透透的。全部烧尽后,要把灰烬扫掉倒掉,爸爸说以前专门有人来收这种灰烬,因为里面还是有一些锡的,可以提炼出来继续被加工成纸钱。我问妈妈,为什么不给外婆烧一些,她说外婆已经百年之后了不需要了。可见在中国的本土丧葬文化中,百年后的人就自然是往生极乐世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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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笔
爸爸心血来潮要写毛笔字,我便拿出来买来从来没写的笔和n年前在无锡的时候买的纸,毛毡,墨水等工具。三个人互相点评观摩彼此写字,倒也其乐融融。妈妈在大格子里写不好,但是在小格子里到是写地有模有样很清秀。爸爸得意洋洋地写自己的名字,以前专门练过。但是其他字就完全看不出是练过字的人嘛,不过总体来说爸爸的字是比较方正的,有种笨拙但踏实的感觉。而我的字就是东飘西荡的,跟我的人和心性一样,但是沉下心之后写地就还可以。练字真的是能让人修身养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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